魏敏脸上的笑容更大:“兔子这么小,我刚刚给了它十六刀,它依旧好好的活着。你猜猜你这么大的人我可以给你多少刀...”

林建中试图将身体向后退,可稍稍一动,他打着石膏的手脚便传来一阵阵闷痛。

林建中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魏敏抬手将兔子塞回笼子,转身将沾满血的手术刀在林建中的被子上擦干净,又将手上的血抹在林建中脸上,那黏腻的触感让林建中皱紧眉头。

魏敏再次温柔一笑:“其实我很感激你,没有你,我的心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无坚不摧,但是我的耐心却是不大多了,无论是妈妈还是文其,你最好不要再来惹我们。如果你再尝试刷新我的底线,我就让你知道这个兔子现在是什么感觉。”

说完话后,魏敏拎着还在滴血的兔子慢悠悠的出了门,她的鞋跟咯噔咯噔的踩在。

刚走到门口,她便看见了等在门口的靳青。

靳青的视线从魏敏的脸上移动到她手中的兔笼子上,看到里面那只依旧在滴血的兔子,靳青伸手将笼子接过来。

虽然靳青没有说话,但是魏敏直觉靳青好像是生气了。

想到刚刚被自己威胁的林建中,魏敏忽然有些心虚,不管怎么说,林建中也是妈妈的亲儿子,她刚刚做的事似乎有些可怕了。

魏敏蠕动着嘴唇,想要同靳青说些道歉的话,谁想却见靳青从怀里掏出一包金疮药直接洒在兔子身上。

那兔子剧烈的挣扎了一下,随后一动不动的趴在笼子里。

魏敏:“...”她妈这是要给兔子一个痛快么?

随后,魏敏就见靳青伸手进笼子中点了点那只兔子,在靳青一戳之后,兔子就像是打了强心剂一样,晃晃悠悠的抓着笼子站了起来。

魏敏的嘴动了动,她想问靳青是怎么做到的,可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出口:她还是没想明白他妈在生什么气。

将手中笼子递还给魏敏,靳青再次面无表情的看着魏敏。

直到将魏敏看的不自在后,才冷冰冰的说了句:“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,就找条狗吧!”不知为什么,靳青只要一想到那兔子奄奄一息的模样,就觉得心里发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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